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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存档:困惑们嘭地一声炸开了

那些无法接住的情绪与表达   https://marmaladeinlife.blogspot.com/2022/12/blog-post_18.html 这是11月和12月的记录。现在再来看,已经完全不会感到难过了。 事实上,是从这件事情里,我开始思考工作内容的安排机制、各个项目之间的关系,以及前几天跟机构伙伴提出的“项目连贯性”、“学生的用户旅程”等问题。 落到具体的人身上,我希望W能够更方便地找到我们,不论是通过某个项目,还是单纯来玩,都可以。这样TA或许可以感受到更多的连续性,TA不用被固定在某个项目里,被安排给某个社工去接触。TA或许可以一直一直跟自己喜欢的社工保持联系。 关于W,还有一件令我印象深刻的事情,其实也是TA在剧本里的那段台词:“有些人关注我或帮助我,是否因为自己的职校生身份。我开始有了新的讨厌,讨厌自己受到关心是因为职校生身份,我为什么不相信自己本身就值得被关心,我对自己的职校生身份产生了厌恶。” 不论是第几次听这些话,我都会感到内心在小小震动。对自己的职校生身份产生厌恶,这是很多同学身上都会出现的情况,但W不同,TA是从无到有。是什么让TA产生了这样的感受呢?和前面说到的“不持续”有关吗?和我们反复提及的“身份”、“标签”有关吗?和其它同学表述的“自我厌恶”与“身份自卑”有关吗?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住这些表达。后来跟协作者Z聊,TA说与W沟通了——但这个结似乎并没有完全解开。那几周,W参与戏剧小组的状态也不好,和以前的投入度无法相提并论。后来TA去了亲戚家,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间,换了个环境,似乎状态更好了。但那些问题以后可能还会涌现的吧。我们以后应该在这个话题上,多和TA交流吗?或者不直接切入,而是多做一些陪伴呢? 但我又觉得,没有那么悲观,这可能是一个过程。如果说之前没有意识到这个身份,现在有了变化,尽管过程中有许多不好的情绪,但也是“看见”的发生。是否看见了以后,才能更多去讨论,去正视,去理解或者超越呢?但这只是理想状态,事情也有可能会向另外的方向发展。更重要的是如何接住。下学期请大家多邀请TA来玩吧! 为什么关心我呢 “你们是因为我这个人而关心我,还是因为我作为职校生的身份?”  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。我以为自己很清楚,但并非如此。是啊,是因为什么呢?这样的失焦是常态吗?   回到教育体系之内,并不能解决我的...

2022存档:戏剧小组

最早参与的机构的活动,就是戏剧小组,那时我的身份是协作者、志愿者。印象中第一次去G职校的羽毛球室,到晚了,一推开门看见一群人围圈站着,我感到有点尴尬。一个头发直顺的女孩走过来,跟我打招呼,提醒我签到,后来我知道她叫M。 总之就这样开始了,当时日历上的年份还是2021。短暂的几个月中看见的景象,打动了我,或者说让我看见了某种“可能”?年末的演出也非常棒,看到M和R流泪,觉得这里发生的一切和这里的人都很珍贵。年末,我从原来的机构辞职,和机构的L聊,感受到被支持和被期待。2022年,我正式进入机构兼职,主要做传播和研究。   年中的时候,我开始在戏剧排练和演出中协助。当时我和同学们并不熟悉,甚至不知道如何与部分同学交往,但工作坊的空间仿佛有魔力,我很喜欢待在那里,即便是坐在旁边忙别的事情,都觉得好像能够感受到活力与真心在空气中弥漫。当时有一些传播的工作要做,但我还是忍不住在游戏环节跑过去参与,尤其是逛三园和杀人游戏,超好玩hhh   那几天有限的参与确实也给予了我很多。看到了同学们的改变、讲述与身体的力量,也让我对戏剧小组的继续开展产生了兴趣,因此,在年中总结/新学期讨论的时候,我提出自己想要跟进戏剧小组。   下半年,我开始更深度参与到戏剧小组的活动,工作内容也从协作变成了组织(和L一起)。前期找好了场地,但正好赶上封控,学生们不方便来线下参与,所以前面几期就只能线上进行。我记得当时我们还抱着后期能转成线下活动的期待,但随着城市封控的进一步加强以及12月放开后的感染潮,这个想法彻底泡汤了。每次和同学们交流,除了少数表达“社恐”的同学,其它同学都更期待线下参与(尤其是过去参与过的同学)。   线上工作坊是个限制,说实话,随着工作坊的进行,我的心里在打鼓,担心同学们的线上体验不好。我记得我们发了几次反馈问卷,L和我也在私下问了同学们,得到的关于活动的评价整体偏正向,但也有同学提出时长太长、不了解工作坊主题等问题。带着这些问题去和JM讨论,也做了相应的调整,但我能感觉到,在工作坊中前期,有些同学的参与是不那么积极的。这不禁让我担忧了起来。   第一次转机应该是“分小组”,工作坊进行到中期,我们开始分小组,每个小组两个协作者、三个学生。在分小组之前,如果有事情,L需要私下去联系每个同学,工作量并不小;分了小组以后,只需要我在协作者...